文 / Hon Bird
我住在阿里山腳下的嘉義市,第一次上阿里山居然是大學畢業旅行那次的「溪阿縱走」,事後想起來我真是膽大到了極點,還記得Doggy出師的第一天便扭到腳,一路上靠著一只臨時製作的柺杖相扶持,因此當晚上9點鐘最後一批抵達阿里山的,都是與我ㄧ起相伴的「有緣」人。
那是一段令人深刻的印象,那天當「爬上」好漢坡時,天色已轉為昏暗,大約晚上7點鐘的時候,當我望見阿里山的闌珊燈火,天色已完全昏黑;就在耳聞舊式蒸汽火車頭所發出的汽笛聲時,我清楚地記得,我的思緒交互奔驣在目的地的期盼與跨越鐵道枕木時的惶恐之中,就在夜色僅存的一點餘光中,就在每一步跨越鐵道枕木的片刻…(那一段鐵道,當時已廢棄,後來曾整修通車作為觀光鐵道,也就是石猴、岷月神木線,921地震後該路段嚴重毀損,已封路。)。
整整有兩個小時,我未曾在黑暗的專注中發出任何言語,我全神貫注於腳下的每一步履,專注到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,一直要等看到阿里山三個大字,我才放情地吶喊、歡呼...我們終於到了!這就是我對阿里山的第一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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